其实也怪不了那些人,倪强一身月白色的儒服此刻变成鲜红。还有一些被绞碎的身体器官碎片沾在衣服上。加上那些人刚才都看到血腥恐怖的一幕,还能留下来就已经很有胆气了。胆子稍微小点的不是晕了就是跑没影儿了。
最后还是那名女子带倪强回到别苑里。给他准备好水和换洗衣物,然后亲自带队把那台已经恢复原样的“机关兽”给拖回了别苑里。
至于那个呆立原地的斯古通骑士,也被栓上绳子,好像牵牲口般的牵了回来。
冲了十几桶水,倪强总算把身上给洗了个干净。不过他有些意外,背上的鞭伤居然完全消失。就连一点点的痕迹都没有。如果不是换下来的儒袍上那一道鞭痕和鲜红未干的血迹,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受过伤。
换上了新衣服,倪强吃了会点心喝了几口茶。刚混个半饱,女子就从门外走进来说“时间不多,还请公子现在去把第二道题解开。这些天斯古通人也太嚣张了!”
“还有?”听到还有一场,倪强有些紧张。虽然刚才是大杀四方,但现在想起来还是后怕。如果斯古通人一开始就玩阴的,立刻就可以把他砍了。哪里还轮得到他去碎别人的尸?
虽然休息了一会儿,但被热水一泡,浑身都好像没劲似的。别说去赛马,就算出去逛街他也不够力气。
“倪公子别紧张,第二题不用体力,只要解开一个谜题就行。”看到倪强一副疲惫欲死的样子,女子立刻解释到。
听到不用动手,倪强立刻放心了不少。他站起身跟着李小姐走了出去。心中还在想那些斯古通人会不会出什么“鸡兔同笼”之类的智力题。
别苑面积不小
,倪强走得腿都有些发软的时候总算到了后花园。
这里的后花园很别致,假山错落,碧绿的池塘里游着不少红白锦鲤。几颗垂柳长在池塘边上,长长的柳枝快要垂到水里。
走到了池塘旁的石桌边坐下。倪强看到一根被精心加工过的木柱立在地上。木头的上面还挂着一幅装裱过的字,上面写的是“不准弄坏木头和漆面,猜哪是树根,哪是树顶。”
一般来说木头砍下来没有修整,根部粗一些,顶部细一些。
但面前这根木头不但被剥了皮,还特意的加工成二头一样粗。还在刨光后特意上了层厚厚的朱漆。为的就是让人没办法从木纹上分辨出根和顶。
在不破坏漆面的情况下要分辨哪是根部,哪是顶部几乎不可能。如果对方要故意刁难,倪强就是用针扎一下试试木质软硬,都可以算作破坏漆面。
不远处的凉亭,一位穿得花花绿绿的斯古通中年男人开口说“你们乾元帝国不是一直自诩天朝上邦人才济济?区区难题应该是难不倒你们。不过今天已经是限期的最后一天,如果还是无人能解,明天我就要去找乾元皇帝提亲了!”
虽然很难,但倪强并非普通人。片刻之后他就想出破解这个谜题的方法!
倪强站起身朗声问道“请问可不可以搬动这根木头?”
虽然他很好奇中年男人说的提亲是怎么回事。但此刻还在比赛,这些八卦只能之后再去打听。
中年男人颇为不屑的笑道“你是不是想借搬运木头的名义,损坏漆面然后再一探里面木纹?要搬随便你,但只要漆面有损,哪怕针尖大小的一点也算你输!”
没有和男人废话,倪强叫李小
姐的侍卫搬起木头然后扔进了水池。看着一沉一浮的木头,他扯了扯嘴角说“在塞外放羊就老实放羊,别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可以来乾元耍威风。敢出这种题目,估计你是不识字吧?”
“你们乾元人就会耍嘴皮子,有本事现在就说出哪头是根哪头是顶!”中年男人双眼望天,连看都不看倪强。
倪强扯了扯嘴角,然后冷冷的说“如果我只会耍嘴皮子,那三个斯古通的废材又是怎会死无全尸?你既然想丢脸,我就把你的脸皮揭下,来再踩上几脚!”
“太极历判,温然一起,清浊重分……轻清为天,重浊为地!沉的就是根,浮的就是顶!大乾的黄口小儿都读过《太极历判》你这点本事还敢来卖弄?赶快回你的塞外放羊,别再这继续丢人现眼!”倪强重重的说到。
话音落下,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欢呼。但也有不少人脸色尴尬,虽然他们幼时的确读过这《太极历判》但却没想到这个方法。
被众人奚落,中年男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过他立刻说“别得意,我就看你怎么破解我的第三题!”
话音落下,一辆吱呀乱叫的大木车被推了出来。车上放着一块足有三四张八仙桌大小的黑色方形巨石。当巨石落地,倪强感觉到地面都在震动。
“第三题就是这是一块塞外开采出来的玄武巨石。你如果能在今晚的子时之前把它破开,那第三题就解了,我二话不说就走!”看着面前坚硬如铁的玄武巨石,中年男子一脸自信。
这块巨岩是动用了数百奴隶开采了半个月,然后花费数天才打磨成形。就算能力敌百人的无为境高手,在这么短时间内也不能破开这块坚硬如铁的玄武巨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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