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上了马车凌志南把桃花放在座位上,桃花忍不住哼了一声。
凌志南很恼怒,也很不明白,他想不通桃花为什么那么倔强,其实只要她乖乖听话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可她偏偏每一件事都要和自己对着做,为了什么?就为了那么一点自尊?宁愿把自己弄得痛苦不堪,值得吗?
他也很烦恼,到底要怎么样她才会乖乖的听话,难道非要用威胁的不成?未尝不可,但是他更想要她心甘情愿。
桃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凌志南不在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睡在□□,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当然也没有穿衣服,盖着很舒服的被子。
下身依然痛,而且是前后都疼。
裹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腿软,腰酸,但总算可以行走。没人管她,一定是以为她现在动不了。
桃花急忙穿上衣服,向外跑去,突然一刀,准确地向后面那人的太阳穴砍下。桃花已经知道身后的人是凌志南,只想让她放松钳制,再想办法逃脱。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力气,确实是我太小看你了。”手刀落了空,却也迫的凌志南放开了她的手,依然没有回头,在凌志南松手的一瞬桃花抬腿向窗边跑去。已经知道逃脱的机会几乎已经没有,但却也不甘心这样被抓。
风声忽的已到脑后,她疲累的身体自然抵不过凌志南的速度。咬牙回身避开劈向她后颈的手刀,桃花也开始向凌志南攻击,即使希望渺茫,她仍抱着一丝不甘与侥幸。只是身体已达到极限,动作不受控制的迟缓,几招之后便被凌志南一拳打在腹部,跪倒在地。
凌志南扯着桃花的衣领把我拽起来,“还有力气逃跑?既然这样今天晚上你就在□□好好的享受吧!我保证让你这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凌志南贴近桃花的脸,恶狠狠的说。
“你敢!”深麦色的脸登时红了一片,下一秒她就被凌志南狠狠地摔到地上,骤来的撞击让她觉得内脏都移了位,身凌志南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下来,刚穿上不久的长衫眨眼间四分五裂,底裤也瞬间脱落。
紧紧地闭上眼,她恐惧的等待着将要发生的暴行。凌志南把她拉回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丢到□□,又摔得她一阵晕眩。
桃花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发就被揪住。
“放开我!”
“违逆我,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凌志南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桃花闭上眼,认命。
“别再想逃跑,再有一次我就让我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你。”凌志南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又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我说到做到。”
门“砰”的一声被摔上了。
走?桃花挑动唇角冷笑,以她现在的状况,翻个身都困难,从下从里到外都痛得要死,凭什么逃走?一阵阵的眩晕□□,凌志南是想饿死她吗?饿死了更好,至少不用再受这样的侮辱和折磨,也是一种逃离吧!
凌志南往自己的房间走,想起房里的桃花,心头又是一阵火起,稍不注意她就想逃走?自己真是下手太轻了吧!也确实看低她了,没想到那样的折磨之后她竟然还有这样的体力。
回到房里就看见桃花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伏在床边,头低低的垂着,一动不动。
“喂!”毫无反应,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手放在桃花的鼻底,她的呼吸微弱,出多进少,身体也是软绵绵的冰冷。
吓了一跳,忙把桃花放在□□躺好,俯身去听她的心脏,听起来虽然微弱但是节奏正常,就先松了口气。起身的时候瞥见她干裂的唇一张一,似乎在说什么,凑过听懂她一直在说的只有一个“水”字。
凌志南这才想起这两天桃花都是怎么过的,清醒的时候一直被他折腾,折腾到昏迷,喂她喝水吃饭。冷汗涔涔的流下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体力透支了吧!然后又被他打,被他摔,弄得一身是伤,她命硬了。
虽然说不想让她好过,但也并不想要她的命啊!凌志南忙去倒了杯水来喂桃花喝,不小心灌的急了,呕,虽然仍然没有意识,但却是一脸的痛苦,仿佛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一般。
凌志南就有些急,翻过桃花不停颤抖的身子,托起她的头去,血气,体液的腥气和胃酸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在他的嘴里,凌志南却没有注意这些,只是用一只手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一边与她口舌交缠,硬是用嘴巴把水一点一点度到她的口中。
看桃花稍稍舒展开紧皱的眉,凌志南松了口气,叫人去厨房要了一碗粥,叫太医给她吃了药。
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过多长时间就有人送来午饭。
没有人再进来过,凌志南也一直没有出现,可能是厌倦了吧!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现才好。
无事可做,桃花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下意识的转开眼,似乎,希望又破灭了。
“醒了就吃饭吧!”凌志南淡淡地说。
桃花诧异地看他,无表情地脸上没有任何关于他心情地提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懒得和他争执。坐起身,接过凌志南递到她手里地碗,慢慢地喝着粥。
食不知味地吃完了,凌志南一言不发地拿走她手中地碗,又拿过药。桃花顺从地吃了药,凌志南拿走她手里地杯子,直到起身离开时才说了一句话,“不要再想以死来逃避。”
看着门关上,桃花冷冷地笑了。他还真是霸道啊!连自己地生死他都要掌握,还是要用别人地命来要挟她吗?
这样地生活,他不觉得累吗?
第二天早上凌志南再次来到她地床边,用被子把她包起来,抱起她就往外走。
“放我下来!”桃花挣扎。
凌志南低头看她,竟然扯出了一个笑,“你确定你要这样走出去?”
虚软的赤脚一触地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一下,但桃花还是很快直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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