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人

烂人

桃花的声音不高不低,但语气却很坚定。她真的不想做,不想再被别人说成烂货,说成窝囊,说成谁都可以骑的烂人!

凌志南不说话,盯着桃花,朦胧的水花中,仿佛将她眸里蒙上一层雾气,里面有什么不明的情绪在传动,他却看不懂。

桃花都说了,凌志南还是不肯放开她,只是拉近了两人身体的距离,两人的下体靠紧,桃花清楚的感觉凌志南腿间那灼热的硬器,那东南很有精神,似有似无的扫过的大腿,不断的触碰着她的肌肤,桃花浑身肌肉都紧绷了,那被碰到地方有股发麻的错觉。

“我不想做,你放开我吧,……”桃花只能这样重复着,手脚并用的反抗。

凌志南靠着桃花的耳边,咬住她的耳垂,并含在嘴里挑逗:“你喜欢那种温柔的方式吧,我也可以啊,只要你老实的听话,我也可以对你温柔的。”

凌志南刚说完,就想打烂自己的嘴,他什么时候为谁的身体那么上心过,而且还用这种语气让她张开大腿,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像一个欺骗处女的坏人,都是她让他变成这样,他现在也懒得管了,先解决完生理问题再说。

凌志南这样告诉自己,自己不过是“贪图”她身体的滋味罢了,再加上她之前和他也做过……

“蕊蕊……”凌志南唤了个称呼,低声地唤桃花,桃花有些茫然地盯着凌志南,她感觉到凌志南的双手,在她的腰间不断的摸索着,迅速地滑向她的腿间,就在短短的失神间,她的腿被拉开了……

“你!”桃花紧急地喊停。

凌志南把桃花压在水里做了很久,直到发泄完之后,凌志南才穿上衣服上岸等她,桃花很无力的在水里清洗身体,整个过程凌志南都站在旁边“欣赏”着她,直到她穿好衣服上岸,凌志南才领着她朝前走。

回到岸上后,桃花觉得很不自在,身体很疲惫,她加倍的难受,仿佛被毒蛇咬伤的感觉。

发泄完之后,凌志南也没再多和桃花说话,,情绪立刻变得冷淡了很多。在经过刚才的事情后,他把她带到了楼上,还要地来一次,桃花飞快地跑到窗前,单脚跨出了栏杆,骑坐在栏杆上,凌志南双瞳紧缩,眼看着她就快掉下去了,凌志南冲上前去把桃花从栏杆上揽抱下来,凌志南完全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回了房间里。

“我不想做,你放手,放我下来……”桃花挣扎着,但还是被按到在□□,凌志南用被子捂着桃花,直到她完全冷静才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

“不做就不做,吵什么。”凌志南烦躁地盯着桃花,看见她衣衫不整,双眼通红的样子,心里一阵烦乱,不想要,那干嘛露出这种想要的可怜表情。

凌志南隔着被子压在桃花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桃花伸出手推凌志南:“你不要压着我,我很难受。”

“我也很难受,怎么办?”凌志南漫下身用力向下压,重重地顶了她一下,“你要负责帮我泻火,你不想用身体做,那就替我用手做好了,我不介意你技术差。”凌志南一边邪气挑逗着桃花,一边伸出手把被子拉到她的腰间……

“……”桃花彻底无语了,凌志南这个人根本就是只想让她帮忙解决生理需要,她的勇气都被刚才准备跳楼时用光,现在让他再寻死,根本就不行……

可惜,她的个性决定不会做出那种事情,这个陈旧又保守的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就算被做了那么多次,还是会害羞,还是很生涩,反应更处女的没两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凌志南没和她做,就恍然有种她是第一次的感觉。

凌志南也没真为难桃花,只是让拉过她的手,让她用手做,凌志南还不忘记提醒她:“你最好用心点,手弄不出来,我就用你的嘴,嘴再弄不出来,我就只好用你下面了。”

凌志南边说边抚摸着桃花的肩头,桃花侧过头就碰到凌志南的脸颊,他顺势吻了她的脸一下就坐起身来,让她抚摸他的身体。

凌志南发泄完之后,给了她半个时辰的时间穿衣收拾,她换衣服的时候凌志南种是会用那种露骨的眼神打量她,这让她非常的不舒服,桃花原本以为凌志南会先出去等待,可是没想到凌志南会这样看着她,就好像在看表演一样。

在桃花换衣服的时候,凌志南种是找几乎“调戏”,嘴角勾起邪恶的,他眼底弥漫着幽静的暗光,很邪,这让她想起了紧盯猎物的野兽。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拨开他的手,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自己干自己的事情,这样凌志南自己觉得无趣了,就不会再搭理她了,果然和她料想中的一样,从出门走出房间那一刻,凌志南就没再搭理她,发泄过后,调戏过头,玩弄过头,凌志南就总是把她扔一边。

这很明显是单纯的泄欲嘛,桃花也知道,凌志南有时候其实对她很反感,但有时候对她又有感觉,时间长了,她也渐渐的发现,更简单的说,更像是单方面的发泄,这些凌志南也都跟她说得很清楚了。

最开始她拒绝的时候,凌志南还会不做,只是让她用手挪出来,但是日子久了,凌志南变得越来越不耐烦,她的是禁不起考验的,理智也会随着烦躁与怒气而燃烧得一个人尽,凌志南也懒得管她愿不愿意,想做就做,有时候凌志南回来的时候,她正好在外面,凌志南也会什么也不管,就把她压在墙上做到满足为止。

“你为什么总要这样对我,我以为你……我以为你会改好……”每次桃花都会询问他,如同以往,她的声音依旧是颤抖着,心里的恐惧与被监禁般的痛苦,交织成对现实的无奈,来自她的无能的审视。

“你味道好。”

“……”

“你味道比别人好,明白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的身体可以满足我,外面那些人做不了两下,就叫喊着疼,疼个屁啊疼。”凌志南一边在桃花身上运动,一边否认对方的猜想,嘴巴又毒又恶的威胁加警告,“还有,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就别想从我这里走出去。”

虽然凌志南时常都要做,但是每次都没弄伤她。到最后,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她甚至以为凌志南有顾及到地身体……

这是什么情况?

“蕊蕊,喜不喜欢我这样爱你?”凌志南地动律很快很急,两人滚烫地身体贴合在一起,炽热地气息灼热得另人窒息。

“别……”

别再做了,好烫,好热……

桃花颤声变成了低泣,那浅浅地微弱地抽泣声,更是勾起对方地神经,那低泣中夹杂着喘息地细微地声音,挠人心肺。

听到这么勾人的声音,凌志南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的急促,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的双手撑在我的腋下,半搂着我的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腰部。

桃花只觉得身体又热又烫,她呼吸凌乱,鼻翼间满是属于凌志南的气息,凌志南的汗水滴在她身上,滚烫又炽热,她满头大汗的“接受”着对方的进入,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被人这样的对待,她差点就痛哭了起来。

他用手打在了桃花的脸上,触感,凌志南也惊醒了,他看着桃花脸上的手,花了好久才意识那是自己的手,他猛地缩回手,一脸无法置信。

退了几步,他冷着脸,几乎是逃离的冲出了书房。

还没从这变故中反应过来,桃花坐在榻上,久久不能回神,王府近日一直笼罩在很恐怖的气氛中。

所有人做事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恐惹恼了忽然性情大变的凌大皇子。

不知为何,虽然严肃寡言但待人处事还算公正的凌志南忽然变得暴躁易怒,伺候他的小厮已经被吓跑了好十几个。他们无不都是战战兢兢地走进去,面无血色地被抬出来,没人能够在凌志南手下待上一天,胆子小的甚至被那双阴郁的利眼一扫就吓得直发抖。

因为没有人伺候得了,凌志南的耐性下降到了有史以来最低点,看不得别人有一点失误。

连常年在其手下工作的管事们也管不了了。

“呜呜。”臃肿的黄色身影掩面夺门而出。

守在书房门口的管家看着那五十多岁的林管事消失在南天阁长廊拐角,额头上冷汗黑线交杂。

皇子最近是怎么了?现,看来大皇子真的有问题啊!身为一名出色的管家,怎么可以视主子烦恼而不顾呢?他一定搞清楚并解决主子的烦恼!

管家握着拳头双眼散发出熊熊燃烧的热血之光。

首先,他要解决大皇子的小厮问题!

只是,管家才这么一想,斗志昂扬的肩膀立刻就萎靡了下来。

府里的男仆和女仆几乎都已经出局了,还有几个已经辞工。现在还在拜托牙行找替补。

不怕!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只是上天对他这个出色的管家的考验!

想想,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人没试过。咦,上次小木的朋友做得不是不错么?找他不就行了?!他真是个天才!这个世界上没什么能够难住他这个出色的模范管家!哈哈!

站在那扇红楠木门的前面,桃花迟疑着,抬起的手不知道要不要敲下去。

自从几天前那次不愉快的事件后,她便没有见过凌志南,自己下意识地躲开任何可以碰见凌志南的场合,而对方似乎也与自己一样的想法,没有再来找过她,但却让那些管事到畅茗园来找自己凌讨凌行的事情。

就好像有一道透明的隔膜降在两人之间。

说不恐惧是骗人的,在凌志南的手伸过来的事后,她的确看到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

她开始思考自己对于凌志南的意义,为什么自己竟会让凌志南产生了杀意?

她该怎么面对一个曾经向杀死自己的人?

可是,连续六天的思考,并没有让她得到一个完全合理的答案。

桃花摇了摇头,深呼吸一口气。怕什么?她是吴桃花,什么事情没遇到过?何必让自己沦落到惧怕一个理论上已经连骨灰都没有的老古董?

没什么事情好担心的,只要她够谨慎,一切都能迎刃而解。而且凌志南也没有那个让她烦恼的资格,她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陷入僵局。

沉重的心顿时豁然开朗,桃花换上属于桃花的温驯神情,伸手,推开了门——

淡淡的宁神香幽幽地窜进鼻间,昏暗的房间显得很阴深,静静地,什么声音也没有。

桃花走进去,手里端着盆热水。

撩起隔开寝室与外间的垂帐,那大床的纱帐还紧紧地闭着,好像里面的人还在睡梦中,但她却知道凌志南已经醒过来了。

放下铜盆,她走到床边,轻轻唤了一声“大皇子”。

里面没有回应。

桃花轻轻撩起纱帐,与一双深邃的黑眸直接对上。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望着。

别过脸,桃花淡淡说道:“大皇子,请让小的伺候您起床更衣吧。”

凌志南没有说话,只是如往常般让她为自己洗脸、更衣、穿靴。他坐在铜镜前,桃花站在他身后,安静地为他束发,戴冠。

捻起金缕带将之垂在凌志南的胸前,桃花的指尖无意间轻轻地划过那张俊朗的脸。

凌志南一震,猛地抓住桃花的手指,握得很大力,好像要把她的手指拧碎一样。

桃花皱起眉,但还是忍着疼,没有抽回手指。

两人之间似乎自认识以来就总是出现这样静谧的对峙。

“大皇子,请放开小的吧。”桃花听见自己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过了很久,她才听到凌志南叹息的回答。

“去凝香厅。”

手被轻轻地放开,已经红肿了。

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一对主仆。

只是一对主仆,如此而已。

祭祀的日子到了,过程是漫长而又枯燥的,而如桃花这样只能在祠堂外跪着苦等的人更是如此。好不容易等到祭祀完毕,她的脚已经麻痹了。

凌氏兄弟率先走了出去,跪着的下人们才可以站起来,收拾祠堂后才可以回府。

“啊!”桃花刚站起来,就立刻双脚一软倒了下去。

幸好,有人及时地拉了她一把,桃花抬起头一看,竟然是凌志南!

他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桃花不解地想。

“能站起来吗?”凌志南关心地问,双手紧紧地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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